再加上獸藥影響,她頭腦發昏,身體竟然向後倒去。
就在這時,一個綁着錘子的麻繩飛了上來,穿過房梁落在秦葭甯眼前。
“快,抓住。”顧序州壓低聲音提醒。
秦葭甯及時做出反應,拉住麻繩,這才保持住平衡。
顧序州在那頭拉扯,可他也因藥物作用使不上勁,勉強讓秦葭甯的身體向上走了幾分。
他看秦葭甯長得如此瘦小,對她是否能成功爬出去,心裡也沒有底。
門外混亂的叫喊聲越來越近,要是出不去,就真的栽這兒了。
想起原著裡女主的凄慘下場,秦葭甯狠狠咬牙使勁兒,終于爬到了房頂。
綁着錘子的麻繩砸在地上,同時落下的還有秦葭甯蹬下來的碎瓦片。
獨自站在倉庫裡的顧序州快速抽出塔台中的一根細棍,臨時組建的塔台倒地的瞬間,“咔嚓”一聲,鐵門被人一腳踹開。
氣勢洶洶的村民破門而入,一個長相粗犷、身材黑壯的男人沖在最前頭——
“狗生的兒,居然敢吃虧我的甯甯!”
秦葭甯那混賬表哥秦壽一拳頭打在顧序州臉上。
陳姜氏緊随其後,雙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喊:“大夥快來看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喏!”
可衆人回過神,屋内根本沒有秦葭甯的身影。
顧序州沉默地擡起頭,用右手手背擦了擦泛紅的左臉頰。
幾個提着煤油燈的村民打頭陣,領着衆人胡亂翻找。
桌上的紙筆被拂翻在地,帶着泥土的鞋在顧序州的書本上留下烏黑的腳印。
堆積的勞作道具被翻了個遍,就連角落裡的竹簍子都被翻得底朝天。
除了兩隻老鼠跑出來,其餘的什麼也沒有。
秦壽将手裡的破簍子往地上一砸,“二毛子,你把甯甯掩哪去了!”
“這裡一直都隻有我一個人。”
顧序州地垂着眼,一臉平靜地看着秦壽。
他的力氣還沒有完全恢複,再加上地主崽子的身份,決不能和對方硬來。
“這是生産隊放工具的倉庫,是公家的地方,你來做什麼!”
“倉庫裡的工具雖然有些年頭,但修理下還能用。我早上要幹農活,上思想學習課,就想着晚上幫大夥把這些東西修理下。”
“你個狗兒子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