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兒子放屁!”
秦壽惡狠狠地抓住顧序州的衣領,是他親手打暈顧序州,又是他親自将對方扛到秦葭甯身邊的。秦葭甯一個大活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
顧序州瞄了一眼秦壽,視線很快轉向大隊書記。
“我這幾日夜裡都在倉庫修理和看書,是經過隊裡和書記允許的,你可以問書記。”
拄着拐杖站在一旁的老書記點點頭,誰知秦壽像沒看見似的,“狗兒子少在那老三老四,我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說着又是一拳大刀顧序州臉上,還要再沖上去,老書記拐杖狠狠一敲地:“住手!都給我住手!”
幾個壯年把秦壽從摔倒在地的顧序州身上拉開,前者還在咬牙切齒地罵着。
沒翻到人的胖女人陳姜氏從雜物堆後頭撣着灰走出來:“阿壽,你不是說你看着你妹進來的嗎?人呢!”
秦壽憋得滿臉通紅,他也想知道,人呢!
他氣得一腳踢在稻草堆胖的簍子上,剛才被衆人随意扔在上頭的床單就絲滑落到了他腳邊。
秦壽順勢低頭,那雙小老鼠眼一下便注意到了床單上的異樣。
他忙一把抓起床單,散落開,發白的單子上赫然有一抹血紅。
血?
哪來的?
秦壽腦子還未轉過彎,陳姜氏在一旁如發現新大陸般,吊起嗓子大喊道:“呦,快看啊!”
“這不是落紅嗎!”
秦壽聞聲,臉都白了。
人是他打暈了湊在一塊兒的,怎麼會有落紅?
跟他合夥演戲那個人,說好了隻是給兩人下迷藥,難道——難道她還下了别的東西!
嚓!
陳姜氏一把撈起舊床單,撐開向衆人展示。
“還真是啊,沒想到秦葭甯平日裡看着乖巧,背地裡卻這麼放蕩。”
“丢人現眼,不知廉恥。沒嫁人就幹這種事,還是和一個二毛子。”
“就算人不知道跑哪去了,證據擺在這兒,總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