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穿着真絲睡衣盯着我媽用衣服擦地闆。
從前在我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喬然然。
如今卻拿馊飯倒在媽媽頭上,讓我在一旁看着她吃下。
我像狗一樣爬向媽媽。
喬然然便生生踩廢了我的左手,居高臨下道:「警告你們母女,不要惹我不開心,之前的教訓難道都忘了嗎?」
我滿眼猩紅的望着她。
是他們全然忘了,當初喬母被家暴丈夫趕出門,帶着喬然然坐在家門口,求媽媽收留。
是媽媽心軟收留了他們,也是媽媽心軟,供喬然然與我上同一所貴族學校。
他們隻是記恨着:「憑什麼你們能過得比我好?憑什麼我們要接受你們的施舍?」
喬然然生日宴上。
她穿着搞定禮服,挽着沈叙寒的手臂。
「今天高興,給大家看點有趣的。」她拍了拍手。
傭人推着我媽媽出來。
媽媽被迫穿着一件破爛的傭人服,脖子上拴着狗鍊,跪爬着進場。
這一畫面暴露在曾經那些巴結我們的親朋好友。
而我的媽媽曾經最要面子的一個人,卻被喬然然一下接一下的扇着巴掌。
也有一兩個想要上前制止,卻在看見站在喬然然身旁的沈叙寒後,不敢出聲。
我的那位好父親,則跟在喬母身旁,默不作聲。
「來,學兩聲狗叫。」喬然然笑嘻嘻的踢了踢她。
我媽媽低着頭,渾身發抖。
「不叫?」喬然然挑眉,看向沈叙寒,「叙寒哥哥,她不聽話。」
沈叙寒眼神一暗,擡手示意保镖。
下一刻,我媽媽被按着頭,狠狠砸向地面!
「叫!」
血從她額頭流下,她終于顫抖着開口:「汪汪汪」
滿堂賓客哄笑。
我瘋了一樣沖上去,卻被沈叙寒一腳踹倒在地。
「再鬧,下次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