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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媽媽高燒不退。
我跪下求他們,讓我帶媽媽去醫院。
沈叙寒卻直接下令:「不準給她藥,也不準放他們出去,讓她自己熬。」
「沈叙寒!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你、讓你們這麼對待我!」我嘶吼着嗓子,嘗到一股血腥味。
「你們都是白眼狼嗎?」
「如果沒有我媽媽,喬然然你跟你媽現在都不知道躲在那個犄角旮旯乞讨!」
「如果不是我,沈叙寒你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你們恩将仇報!不懂感恩,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該救你!」
便是因為這幾句話,讓喬然然在他懷中哭了一整夜。
訴說着自己童年悲慘。
而我則被人抓着用銀針刺穿了耳膜,鉗掉了指甲。
他隻說:「是不是太久沒給你教訓,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他們将我扔到了媽媽身旁,我虛弱低聲喚着媽媽的名字。
直至探去她的鼻息才發現,媽媽已然沒了氣息。
她的身旁留着最後一筆錢,有零有散。
那些零錢拼湊出一個血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