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川眼神倨傲,不屑劃過了唇角,“憑你?也配?”
且不說,他現在還沒跟向婉甯離婚,就算是離婚了,她也隻能是他的。
裴郁禮垂眸,輕笑一聲,“我配不配,不說由你說了算,甯甯,你想讓誰放手?”
他聲音溫和,眸子瞬間落在我的身上,把這個決定權交給我。
“放心,無論你怎麼選擇,我們都會尊重你,甯甯。”
裴郁禮這是在給我撐腰,讓我放心大膽的選擇,沒有人能幹涉。
故意叫我甯甯,是為了幫我惡心顧淵川。
我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不遠處的向婉言,倆個人一前一後的出現在這裡。
想必是一起來的吧?表面打着旗号是來接我回家,實際上是為了他們可以更好的苟合吧,真的一刻也不能離開的狗男女。
我的表情瞬間淡了下來,甩開了顧淵川手,撐在牆壁上,看向裴郁禮。
“我的腿傷複發了,沒辦法行走,可否麻煩裴先生送我去醫院呢?”
裴郁禮伸手扶住我,湊的極近,滿意的勾起了唇角,“甯甯,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們倆個誰跟誰啊。”
顧淵川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停滞在空中的手,聯想到向婉甯現在的冷漠,鐵了心的要離婚。
冷冷的開口道,“裴郁禮,是不是你在背後撺掇着我老婆離婚,與你在一起?那個孩子想必就是你兒子吧?”
雖說裴郁禮把兒子保護的極好,但哪又不透風的牆,總會有流露出蛛絲馬迹。
據說是他,年輕時惹下的風流債,家裡不同意,硬生生的逼死了孩子的母親。
我有些不适的皺了皺眉,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