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不廢話,一腳把它踹飛。
“啧,吵死了。”
“有本事自己露面,總是這般吓人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這話就是對着紙紮鬼說的。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地上的紙紮人就沒了動靜,躺在地上變成了沒有靈魂的紙紮人,不再動彈。
“等多久了?嘶脖子好痛,感覺睡了好久。”
“不久,差不多半個時辰。”
栾月溪笑着回應。
秦以沫身形微微一頓,難怪她脖子這麼疼,合着直接落枕了。
不過作為雄鷹般的女人她也隻能梗着脖子,故作堅強。
揉了揉發酸的脖頸,扛着黑狗,拎着雞,兩人很快就回到那個宅子。
遠遠一看,就看見有個小黑影站在門口張望着。
那個人正是何羨月。
他不敢自己呆在屋裡,偏偏又隻敢留在門外。
不進不退,猶豫不決。
轉頭看到她們回來時,何羨月終于見到了希望。
他先是挪動,然後直接朝她們腳步飛快的奔跑過來。
眼中似乎含着淚花,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
“你們終于回來了!”
他大聲喊道,盡量壓抑自己内心的激動
始終貫徹着跟着隊友走,堅決抱緊大腿的行為。
"嗯,回來了。"
"今天宅子裡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嗎?"
秦以沫随口一間,與何羨月肩而過。
何羨月急忙回應道:“當然,不然,不然我也不會一直待在門口不敢進去了…”
“那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