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說?”
栾月溪挑了挑眉,有些興緻的想聽聽何羨月要說什麼。
“好,好。”
“你們都走了之後就剩下我自己,我真的太害怕了就一直躲在屋内,結果你們猜怎麼着?”
何羨月故意像是講評書一般停頓幾秒,卻被秦以沫無情打斷。
“快點說,不想說那就算了。”
“不不不,我說我說。”
何羨月讪讪一笑,随後指了指窗外。
“黑影,那黑影又回來了。”
“而且走路時骨骼咔嚓作響,完全全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動靜,我感覺,我感覺根本不像白天的那個紙紮人,甚至是更厲害的的怪物!”
“一定是的,一定我們是被做局了,我們是被故意帶到這裡的,有人想要殺我們。”
何羨月越說表情越不正常,看起來精神似乎出現了什麼問題。
栾月溪與秦以沫默契的相互對視一眼。
看來何羨月說話半真半假,有些可能是他他自己幻想出來的。
或許還是紙紮人,甚至是剛剛去找過她們的紙紮人。
而且紙紮人本來也不是人。
何羨月絲毫沒注意面前兩人的表情,反而發自内心癫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有人要殺我們,要殺我們啊哈哈哈哈!”
“為什麼?憑什麼?明明我是清白人。”
“我隻是個内向的牛馬,天天按時上下班我招誰惹誰了?”
何羨月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這裡與現實的事情反複橫跳,似乎被他即将融為一體。
栾月溪最後還是看不下去,直接一個手刃把他給敲暈。
她直接搶在秦以沫前面。
甚至都能想到,要是讓秦以沫來的話,估摸何羨月直接被踹飛離開這個屋内了。
聒噪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