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徒勞地掙紮，卻發現自己的靈氣在顧長青面前如孩童玩沙，“你讓我怎麼信？”
“信不信由你。”
顧長青指尖輕顫。
蕭凡的衣衫自動裂開，露出心口處若隐若現的黑色咒印。
“這是牽魂咒，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别人監視之下。”顧長青目光森冷，一字一句解釋道，“殺了你，不過是随手捏死一隻螞蟻。”
蕭凡低頭看着咒印，想起每次起殺心時胸口的刺痛。
原來不是走火入魔，而是咒印在警告。
他忽然想起宗門禁地的神秘老者，每次見面都會“善意”提醒他“莫要急躁，時機未到”。
“是誰是誰在操控我？”
蕭凡聲音沙啞。
盡管他的心中還有千般不願。
可在此時此刻，蕭凡卻也是不得不對顧長青的話，多了幾分相信。
“你不需要知道。因為等你的純陽之靈徹底煉成，便會變成一具傀儡。到那個時候，同應如夢的純陰之靈融合，便能完成陰陽陰陽交融，成為陰陽之體！”
“你”
顧長青屈指一彈，劍芒貫穿蕭凡眉心。
轟！
蕭凡的身軀瞬間炸裂，化作一團血霧。
而在那血霧之中，有一樣東西漸漸地浮現出來。
那是一團金光，璀璨奪目，其中蘊含着極為強烈的純陽之力。
正是被蕭凡所吸收的純陽之靈！
緊接着，顧長青袖中飛出一枚玉瓶，将之盡數吸入。
“這東西是”
應如夢睜大眼睛，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