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茶仍舊不服氣,想要辯解,被李媽悄悄拽住了。
她也隐約猜度出來,應當是白婆子暗中使了壞。隻是白婆子是大小姐的人啊,大小姐怎麼可能相信?八成就是她授意的,目的不言而喻。
“是奴婢一時大意,好在情況并不嚴重,我給她煮點藥湯擦洗,兩日應當就能無恙了。”
“兩日?”白靜姝譏笑:“得了這種髒病,肯定是好不了了!你們也不用白費這功夫了。”
然後對白陳氏道:“這身子驗不驗的,我看也沒有多大必要了。這是秃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的事情。”
白陳氏點頭,終于放過白靜初一馬。
吩咐李媽:“明兒一早,讓你家小姐跟我去一趟侯府,你們給她好生梳洗,别太寒酸了,丢我白府的人。”
白靜姝唇角壓不住的得意:“這裡這麼髒,母親,我們趕緊走吧。”
一群人瞬間“呼啦啦”地散了一個幹淨,如避洪水猛獸一般。
李媽心疼不已:“我苦命的小姐啊,該不會真的是被傳染了那種髒病吧?這可怎麼辦啊?”
白靜初整理整理蓬亂的頭發,得意地歪頭一笑。
看來,自己賭對了。
白靜姝這麼做,就是為了能理直氣壯地向着侯府退婚。
當然,下一步,就是将身敗名裂的自己趕出白府,一箭雙雕。
關公面前耍大刀,你剛學了三年的毒,就在我跟前班門弄斧。
明兒,就讓白陳氏賠了夫人又折兵,顔面掃地。
翌日一早。
李媽就将白靜初從睡夢裡叫醒,開始洗漱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