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康公要變法也還是借人家孔子的嘴寫了《新學僞經考》和《孔子改制考》兩部著作,這位胡先生大才啊,當着事主的面就敢這麼玩,這是欺負人家杜威教授不懂漢語?”
“啧啧啧,還得是文人啊,會玩!”
“噗嗤!”
聽到這陳子鈞的陰陽怪氣,王靈若實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然後才輕輕的說道,“嘴長在人家身上,耳朵在在别人頭上,一個有心多說話,一個無心願聽話,這不是挺好嘛”
“陳子鈞!”
“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胡先生乃是世所公認的新文化運動的領袖,他領導青年運動的時候,你還在當軍閥呢,他說的怎麼會錯?”
陳子鈞沒有再理葉媛,對于他來說,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正要離去的他忽然想起來,對着葉媛說道,“對了,我退婚,聘禮還沒退呢,你們要是敢不退,我可真敢抄家呢”
“對了,如果你們真是湊不足,可以去找海甯餘家試試,他們家應該有錢!”
“說真的,你們兩家,還真的般配呢”
“陳子鈞,你——”
葉媛這兩天也去看過餘顧之了,那真是慘啊,被打的遍體鱗傷,渾身青紫,沒有了一點點那種自己心目中翩翩佳公子的樣子。聽到這陳子鈞說起這事來,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正要罵陳子鈞一頓的時候,葉媛忽然聽到了異常嘈雜的聲音。
陳子鈞和王靈若也發現了異常,轉頭看向那公園聚會的方向,發現,正有幾個日本的武士、浪人在那邊跟青年們對峙。
這個時候陳子鈞才發現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從霞飛路走到了虹口吳淞路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