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衣服還是感情。
蘇妄握住門把手，阻止顧沉舟回到浴室：“我選的衣服更适合你。”
顧沉舟回頭看蘇妄，又看了一眼她拿着的衣服。
潔白的真絲襯衣，黑色西褲，一件墨綠色西裝外套，貝殼袖扣給這身偏暗色衣服添了幾抹色彩。
如果沒有貝殼袖扣，這套衣服的确更适合顧沉舟。
低調沉穩。
但是貝殼袖扣凸顯了蘇妄的偏愛，那種顔色更适合宋楚瑜。
顧沉舟目光再次移到蘇妄的臉上：“你還記得我喜歡什麼？适合什麼嗎？”
五秒的沉默格外漫長。
漫長到顧沉舟受不了，合上了門。
顧沉舟換上了看似寬松，但尺碼正确的黑色衛衣配同色休閑褲。
再次開門時，蘇妄眼睛微微睜大，眼角上挑了些。
顧沉舟能看出來，她很滿意。
他擡眼，看向不遠處穿衣鏡裡的自己，這身搭配讓他年輕了幾歲。
蘇妄放下她準備的衣服，對顧沉舟說：“偶爾換個風格會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她突然伸出手，顧沉舟想要躲避，聽見她不滿地啧了一聲，就不動了。
蘇妄的手背貼上他的額頭，感覺他額頭的燙度。
她輕歎了一口氣：“我讓廚房準備了一些清粥，你晚餐沒吃，先吃過晚餐再讓家庭醫生來看看，好不好？”
顧沉舟拒絕：“我沒有胃口。”
他拿出手機，給便利貼上的賬戶轉賬，搜索發現賬戶蘇家躍的賬戶。
顧沉舟打電話詢問蘇家躍：“是您準備的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