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打開文件袋。
像開盲盒一樣，因為他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打開後。
李牧将其中一張黑白相片給老夫人看，“老夫人認識這張照片裡的人嗎？”
老夫人看了一眼就确定，“是小玉，二十歲的小玉，我不會記錯的。”
李牧冷笑一聲，“老夫人知道這張照片是在哪裡找到的嗎。”
老夫人微愣。
李牧直言不諱，“是從周秉清書房裡在牆壁上打出來的隔間中，找到的，除此之外還有其他東西，你稍等，我們一起看，因為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緊接着。
李牧又拿出來了一塊手帕。
老夫人臉色猛然一黑。
李牧拿在手心裡，“說實話，我是個大粗人，不懂這些東西，但是我看這個紋路和色彩以及保存程度，我猜，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缂絲，老爺子這麼寶貝，是朋友送的嗎？”
老夫人一言不發。
李牧的手繼續往袋子裡面掏，掏出來了一枚鑲着珍珠的發卡，“這枚發卡是老夫人您的嗎？”
老夫人雙手握拳。
渾身戰栗。
李牧最後将整個袋子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都是很小很細碎的東西。
一件一件全部刺痛了老夫人的眼睛。
李牧眸光忽然鋒銳，“這些并不是老夫人的東西，應該是溫漱玉的，而且都是屬于二三十歲左右的溫漱玉，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