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人,别鬧出動靜”
不過短短幾秒,耳邊囑咐的聲音顫抖更甚,音量更低。
似乎忍痛已經将她的意識片片撕裂。
“疼成這樣還顧慮有的沒的,想讓我當鳏夫?”
穆斯卓惱火,手機上,電話已經撥了出去。
約莫半個鐘頭,徐二帶着尚時晏出現在了小獨棟。
“有人注意到你們麼?”穆斯卓詢問。
“三哥放心,我們都避開迎賓區域的監控,走的小路。老爺子和王叔已經休息了,方岚惠在醫院,沒人會刻意查,不會有事。”
徐二彙報着,三人一路進屋,到了卧室。
軟床上,白硯霜已經蔫蔫昏睡。
半張俏臉埋進軟珍,額前碎發被冷汗沾濕,細指将枕角擰得褶皺變形。
穆斯卓撩開被子,請人看病情。
尚時晏上手輕摸,确定不是新傷,便打開随身的藥箱,取出獨立包裝地針灸針來。
取針,給膝蓋消毒,随後針頭鑽入皮肉。
撚針挑動,皮肉随着針杆上下攢動。
饒是穆斯卓一個大男人,也看得屏住呼吸,毛骨悚然。
操作間,腫脹肉眼可見的消減下去。
不多時候,細針拔出,蓋回薄被。
再看白硯霜,手指松懈,原本緊鎖地眉頭也舒緩了一半。
看來有效果。
穆斯卓閉了閉眼,鼻息間長籲出一股氣。
“放心,明天早上起來就沒事了。”
尚時晏邊寬慰邊收拾東西,同時不忘撂下醫囑。
“最近一周不要快跑跳高,減少站立。尤其是不能跪。”
“跪?”
穆斯卓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