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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我這邊屍魃嘶叫地多大聲多怪異,對面的裴墨卻絲毫不以為意。

“你是從哪兒找的錄音,難聽死了。”

“即便是真的,你不是也會些什麼勞子的道法嗎,怎麼你這位自命不凡的大神婆拿不下他們?”

“裴哥哥,是茉茉姐她出什麼事情了嗎?”

對我這般這般惡劣的裴墨卻轉頭就對着溫悅小意溫柔,聲音清如水。

“沒事,那個神婆又發神經了。”

我還想說什麼,猛地面前的陣法屏障猛地被屍魃撞出來一道口子。

看着有了突破口,和面前變得越來越興奮的屍魃們。

被吓着的我咬着牙,接近崩潰地對着裴墨說。

“裴墨我從來沒求過你,就求你這一次,求你現在就帶着乾清觀的人來接我吧,當我求你。”

最終裴墨還是沒好氣地答應了下來。“行,要是你他麼耍我你就死定了。”

我稍微安下了心,估算着陣法還能持續多久的時候,卻不曾想溫悅的哭腔卻從對面傳來。

“裴哥哥,小白它好像要生崽崽了,你看看小白它是不是要難産了?可它死了我可怎麼辦?我好難過,我感覺我不能呼吸了。”

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裴墨立馬就急了。

“那哥哥陪你去寵物醫院看看。”

小白是溫悅養的一隻兔子,聽到對面裴墨焦急的聲音,連我都覺得可笑。

前幾天我食物中毒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恰逢溫悅的兔子換了毛,

裴墨就能火急火燎地從我身上跨過去,将那隻兔子送進醫院。

如今在這樣的情況下,

還是這樣的兔子還是能排在我的前面。

我忍不住了出聲提醒。

“裴墨…”

可對面的裴墨卻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