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軟的羽絨團砸在他臉上,像是棉花一樣,沒有半點作用,反而讓薄璟硯有一些不耐煩。
他鳳眸危險的眯起:“喜歡枕頭是吧?”
薄璟硯掐住顧時念的細腰,單手毫不費力的将人翻了個面。
掌心按着她的後腦勺,将她摁在枕頭裡。
“薄璟硯!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你哥的妻子!”
顧時念的心髒狂跳,聲音悶在枕頭間。
控制地着她的大手驟然松開。
顧時念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再次翻轉身子。
“你們交往的這些年,有過幾次?”薄璟硯手指攫住她的下巴,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商品。
顧時念懸在喉嚨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她就知道,薄璟硯很在意這個。
即便他過去流連花叢,是走馬章台的常客,但他骨子裡對“所屬權”卻有很重的潔癖。
雙标的不行。
顧時念迎上他晦暗的目光,故意扯出抹挑釁的笑:
“很多次啊——國内國外,十八歲的時我們就屬于彼此了……唔……”
“哥哥的妻子?”
薄璟硯低笑出聲,手指就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指腹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反複碾磨。
像在阻止她說出那些惡心話,又像是在擦掉不屬于他的痕迹。
“正好,你也試試,是我厲害,還是我那個便宜哥哥厲害。”
“結婚三年,你從沒讓我碰過。”
“今晚,你該盡盡‘薄太太’的義務了。”
顧時念雙眸瞪大,瞳孔急劇收縮着,聲音發顫得幾乎不成調:
“薄璟硯,你惡心不惡心!”
“瘋子!”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