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尋常助興藥,應該不會有事吧。”太子是體弱,但是聽說他和晏子歸的房事很正常,不能這一點藥都承受不起吧。
門口張望的人突然說晏良娣往這來了。
郭初霁險些端不住手裡的茶盞,這個煞星怎麼來了?
她心内焦急猶如火燒,這,這怎麼攔住晏子歸啊?
在東宮是沒人能攔得住晏子歸的,也不用人通傳,她擡腳就進,屋裡隻看見郭初霁,奇怪,“太子呢?”不是說在你這安置嗎?
郭初霁強顔歡笑,“沒有啊,殿下已經回去了,沒人告訴你嗎?殿上說他想一個人靜靜。”
晏子歸轉身想走,馬上停住又轉頭看郭初霁。
不對,東宮就隻有這麼點大,來報信的人,她走過來的這點時間,太子若是回寝殿絕對會碰到。
就算太子回寝殿不去靜室,兒子哭聲那麼大,他不可能在外面聽到不進來問。
何況她在門口還看到張成了。
“太子還在你這兒。”晏子歸肯定,“這麼大一個人瞞着就不夠意思了。”
郭初霁隻想拖延時間等裡面成事,“你進宮來不就把太子瞞得死死的,其餘人隻能看着嘗不到味兒。怎麼?隻許你瞞不許别人瞞。”
晏子歸掃視四周嗅聞到一點獨特的香味,她心神一凝,逼問太子在哪?
“殿下累了,說在我這睡會,已經說了不許任何人打擾。”
晏子歸懶得和她廢話,徑直往裡走。
郭初霁抓住晏子歸的胳膊,“晏子歸,我與你同級。你怎敢擅闖我的房間?你是獨得殿下寵愛不假,但我也不是無名之輩,任你欺淩,你今日要進,我非要把此事鬧到朝上不可,讓大家來評評理,你一個良娣,難道能比太子妃更霸道?”
晏子歸直接把她往旁邊一甩,不小心摔在案幾上,狼狽痛呼。晏子歸掀開簾子就看到一個眼生女子趴在半裸的太子身前。
女子驚叫一聲,攏住衣服,跪倒在榻下。
周洄緊閉雙眼呼吸急促。
“看到還不走,要在這裡壞了太子的好事!”郭初霁色厲内荏。
妟子歸震怒之下,還是聞到那股獨特的香味,她掃視一圈,香爐後的小小燈盞猶為可疑,她端起燈盞一聞,立即用掌風扇滅。
轉頭狠狠盯着郭初霁,“你找死!膽敢給太子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