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男人這句話,這舉動,潛藏着什麼意思。
安玉手指抓緊了旗袍兩側,确認,“您真的…要送我上樓嗎?”
靳憲廷狠嘬一口煙,煙氣從唇鼻間潰散,“送到樓下。”
“好。”她轉身時,臉上不由自主露出微笑,連腳步也輕快。
停在一棟算不上陳舊的居民樓,安玉甚至不敢回身确認他是否跟随,隻能低着頭,餘光裡偷看身側男人欣長的影子。
“我到了。”安玉背對他站着。
靳憲廷嗯了一聲,将煙蒂彈遠,火星沒入花壇濕土裡。
他重複,“你叫什麼名字。”
“安玉。”她大着膽子,拉起男人手掌,指尖在他掌心劃寫姓名,“安靜的安,璞玉的玉,您記住了嗎。”
靳憲廷沒開腔。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場,惹得她更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靳先生謝謝您,那我先回去了。”
沒得到回答,她扭身邊跑,一口氣爬了四層樓梯,氣喘籲籲從樓下往外望的時候。
男人已經不見了。
…
回程時,王荀時不時從後視鏡裡觀察,直至被發現,靳憲廷濕紙巾擦拭了下手心,“有話就說。”
“靳總,阮小姐是惹您不開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