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嫣總算知道她為什麼非要避開謝郁白了。
她似笑非笑冷哼，“你還真是一仆侍三主啊，誰給的多就是誰的兵？”
成璨問，“什麼一仆三主？什麼給的多？”
“我這次一分錢沒收！”唐悅宜氣得跳腳，百口莫辯，最後直接脫口而出，“他是我偶像，我能不幫嗎？”
褚嫣和成璨同時頓住，齊齊看她。
唐悅宜雙手捂住臉頰，羞憤地轉頭，“我先進去了！你們趕緊聊，别被看見了！”
褚嫣想說他們沒什麼好聊的，但想到人家給自己送藥過來，又是長期合夥人，總歸不能太過分。
她轉身，“謝謝，你是今天容城有通告嗎？”
成璨愣了一下，“沒有啊。”
“那你怎麼來容城了？”
“我看望你啊。”
他的語氣過于理所當然，這回輪到褚嫣愣了。
“你沒病吧？我們關系很好嗎？”她沒忍住。
成璨眼皮抽動一下，露在口罩外面的上半截鼻梁跟着眉毛一起緊皺，想了想，反問，“我們不是朋友嗎？”
非要說的話，倒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