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莺兒搗着雨桐,“你跟野男人私會,反而把污水潑向别人,妄圖掩蓋真相!”
姜世宗自覺頭上一片草原,瞪着眼目光像要殺人:
“你做出不軌醜事,還想瞞天過海,倒打一耙?”
崔雨桐抓起旁邊燈架上的燭台,狠狠朝姜世宗擲過去,吓得姜世宗“啊呀”一聲,倉皇躲閃。
“誰不軌?誰做醜事?!大言不慚!外室女也納了!外室子都生了!就等着給我潑髒水安罪名,讓我騰位子了,對不對?!”
“你們做的醜事,哪一件敢擺到桌面上說?!
“滿口禮義道德,卻偷漢養奸傷風敗俗,龌龊肮髒,怎麼好意思尋别人的錯處!”
“你!你!崔雨桐!你不敬夫君,忤逆婆母,犯了七出之條!”
杜氏氣得眼前一黑,身子歪着癱在椅靠上,大口喘着氣,看來準備裝死。
姜世宗見母親氣成這樣,撲上前來打雨桐,口中說着“我打死你這賤人”
金盞銀緞雖被嘲過“一對兒不頂用”,卻是第一時間撲過來護主,擋在雨桐前面。
果然是“一對兒不頂用”,世宗揚胳膊左右一擊,便将二人打倒地上。
世宗又揚手欲打,看見雨桐神色平靜,眸色冷厲,一副凜然不可犯的氣勢,心裡突然膽怯。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差役的高喝:
“侯府妾室趙莺兒,涉嫌雇兇傷害主母!府尹大人有令,拘嫌犯趙莺兒到案審訊!”
姜世宗一怔,詫異地看向趙莺兒。
後者臉色發白,身體哆嗦,搖搖欲倒,姜世宗趕緊扶住。
“一定是官府搞錯了!莺兒你别怕,事情一定會搞清楚的!”
崔雨桐一聽,定然是匪徒已招供,恍然明白:
“我說呢,京城治安這麼好,怎麼會在離府不遠的地方,遇到匪徒呢?
“原來是趙莺兒雇兇傷我,着急着上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