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趙莺兒雇兇傷我,着急着上位啊!”
“你胡說!”
姜世宗斥責一句,可看趙莺兒滿額頭的汗珠,心裡蓦然一沉。
他扶着莺兒出去,官差問清身份,拿着粗重的鐵鍊,往趙莺兒脖子裡一套。
姜世宗見勢不妙,趕緊塞銀子說好話。官差才準拿棉巾遮了面容,将人帶走。
世宗慌忙交待杜氏去疏通關系,自己也匆匆跟着往京兆府去了。
因雨桐屬于受害當事人,官差也讓她去作證人。
京兆府大堂上,橫七豎八癱着五個人,身上血迹斑斑,肢體殘破,如爛泥一灘,昨夜的兇狠嚣張蕩然無存。
堂下,還跪着一個中年婦人,臉和脖子上都有血傷,頭發披散着遮住了臉,不看不清是何人。
趙莺兒被喝令跪在大堂上。
京兆尹一拍驚堂木,喝道:
“趙莺兒!這五人深夜攔截侯府少奶奶的馬車,他們供認,是拿了你身邊嬷嬷的錢,讓他們壞了侯府少奶奶的名節。你可認罪?”
趙莺兒自然連聲呼冤。
堂外擠滿了圍觀的百姓,聞聽此話,紛紛議論起侯府的私密家事來。
“啪!”
京兆尹再拍驚堂木:“這五個匪徒已招供,你貼身的嬷嬷也已認罪,你還想抵賴嗎?!”
“張氏!你把趙莺兒指使你的事兒,當衆再說一遍!”
趙莺兒轉頭看着張氏,喝道:
“張嬷嬷,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誣陷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