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幾次換車的時候,宋妍初是牽着他下車的。
到後面幾段路程,每次換車,他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黑布,全程都是宋妍初扶着他下車的。
台的常客,但她骨子裡對“所屬權”卻有很重的潔癖。
雙标的不行。
顧硯遲迎上她晦暗的目光,故意扯出抹挑釁的笑:
“很多次啊——國内國外,十八歲的時我們就屬于彼此了……唔……”
“姐姐的丈夫?”
宋妍初低笑出聲,手指就落在他的唇瓣上,指腹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反複碾磨。
像在阻止他說出那些惡心話,又像是在擦掉不屬于她的痕迹。
“正好,你也試試,是我更好,還是我那個便宜姐姐更好。”
“結婚三年,你從沒碰過我。”
“今晚,你該盡盡丈夫的義務了。”
顧硯遲雙眸瞪大,瞳孔急劇收縮着,聲音發顫得幾乎不成調:
“宋妍初,你惡心不惡心!”
“瘋子!”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她雙眸猩紅,剛坐在他的身上就止住了動作。
霎時,屋内的空氣一瞬凝滞下來。
宋妍初小腹傳來墜痛。
是她的生理期來了。
她的臉色瞬間沉如墨硯。
“礙事。”
她從他的身上下來,離開客房。
顧硯遲癱軟在床,暫時松了一口氣。
正想找人買點東西吃時候,傭人王嫂就敲門而入,帶來了一碗枸杞雞湯。
“夫人,這湯是宋總親自煮的。”
“我還從來沒見過像宋總這麼關心老公的。”
顧硯遲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想起了和宋妍初結婚的那幾年。
别說他的身體,就算是他冒着大雨去會所接她回來後發燒到三十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