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終沉默了片刻,終于用那沙啞的嗓音,問出了一個石破天驚的問題。
“那個我之前幫你吸毒的時候就想問了”
“你那個裹胸布,是什麼空間類的法寶嗎?怎麼那麼雄偉的實力,都能被壓制得那麼平?”
秦絕:“?”
她順着紀無終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前。
刹那間,一股熱氣從腳底闆直沖天靈蓋。
隻見她今日隻穿了一件素色的單衣,或許是因為起身太急,衣襟有些散亂。
而最關鍵的是,那塊她常年用來束縛身形的白色布條,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床頭的矮幾上。
沒有了束縛,那傲人的曲線便再也無法掩飾,将單薄的衣衫撐起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
這一個月來,她衣不解帶地守在紀無終身邊,為他擦拭身體,喂服丹藥,日夜不敢松懈。
女兒家的貼身之物,又怎可能一直纏在身上?
有經驗的兄弟一定會知道,如此雄厚的實力若是長時間被強行壓制着,那滋味,絕對是難以言喻的折磨。
所以閑暇無人時,她便會解開透透氣。
卻不想,今日竟忘了這一茬,被這個剛剛醒來的家夥看了個正着!
“登徒子!”
秦絕的臉頰瞬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她又羞又氣,一把抓過旁邊的布條,轉身背對着紀無終,怒斥道:“你!你這個無賴!醒了第一句話就是這種混賬話!還不如一直昏迷着算了!”
看着她那有些慌亂的背影,紀無終尴尬地幹笑了兩聲。
“哈哈,開個玩笑,别當真,别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