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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擎嶼在望山莊園一直沒有離開。
耳邊一遍遍地回蕩着秦江南的話,眼前卻是姜星杳攥着刀子歇斯底裡的模樣。
他的太太一直都是優雅的,高貴的。
就算有時候會說刺人的話,儀态也永遠都像個矜貴美麗的公主。
他第一次見他的太太那麼歇斯底裡不顧形象。
他知道這次是他傷到了杳杳。
他想道歉的,可他找不到杳杳了。
“靳總,太太能去的地方都找過了,姜家那邊也讓人去打聽過了,太太也沒回姜家。”許特助過來,有些無奈的彙報。
靳擎嶼又點了一支煙,尼古丁的味道在空氣裡散開,他說:“再去找,去查查她的朋友,她能去的地方不多,而且…”
靳擎嶼忽然有點說不下去了。
他想到了她是在他們去機場的途中離開的。
她的行李還在車上,她的包還在旁邊扔着,她身上分文沒有,就這麼不見了。
“先生,太太或許隻是想散散心,說不定明天就回來了,您何必要這麼在意呢?姜秘書她剛剛打了電話過來,她說…”
“你也覺得,姜秘書比杳杳重要嗎?”靳擎嶼忽然問。
“我…”許特助想說,事實就是如此,從他入職靳氏以來,看到的一直都是這樣的。
可看到靳擎嶼冷沉的目光,他終于還是沉默了。
靳擎嶼搖頭,聲音有點頹廢,像是自言自語:“不是的,杳杳才是靳太太,她才應該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