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沒想到他等了半天竟然就是為了說這事,也不知道在緊張什麼,這才松了口氣。
柔聲道,“喝了,一頓沒落下。”
他牽着她的手,讓她從沙發後繞到自己身邊坐下,“醫生說了,你體寒,但如果配合的話,喝兩個療程就可以停了,堅持一下。”
“好。”
她除了乖巧應下,貌似也沒有别的餘地。
可是話音落下,江亦卻仍舊用那種耐人尋味的注視她,溫妤總覺得他是有什麼話想說。
但她沒問,江亦最終也沒說。
約莫過了半小時,就匆匆離開了。
這一走又是兩天,倒是偶爾也打電話回來,不過都是因為有事,說完了,也就挂斷了。
多餘的一句沒有。
像是上下級例行公事一般。
溫妤想去見宋煜,可一直也找不到機會,也不知道他的酒吧如何了。
百無聊賴,隻好在家裡和保姆學起了廚藝。
結婚的時候剛參加工作,吃飯不講究那麼多,随便煮點什麼速食,對付一口也就過去了。
宋煜在的時候,基本都是他做。
一個大男人,都能把廚藝練就的出神入化,溫妤嘴上不說,心裡卻是佩服的。
更為上次給江亦做飯的經曆感到汗顔。
隻是這天午睡剛起,就看見保姆一個人在廚房忙碌,不知道在做什麼。
溫妤看了一會兒,沒看出門道,卻覺得味道比以往教她的那些都要香。
“阿姨,想不到您還藏着絕活呢。”
她冷不防出聲,把保姆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