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醇的聲音猶如蠱惑一般,似用鈎子誘惑着懵懂無知的少女。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許盡然一顫,像極了受驚的兔子。
敲門聲一下接一下,如同催命,趕着她在懸崖邊往前走。
許盡然被逼得眼眶發紅,看着裴韫,唇瓣輕顫,終究是哀求乞憐。
“求你”
裴韫眸底暗芒閃動,倏地掐了指間猩紅的煙。
久敲不動的房門霍地被人踹開。
就在門開的刹那,許盡然手臂一緊,摔坐到沙發上,還未反應過來,後頸就被一隻大手捏住,迫使她面朝裴韫倒下,與此同時,男人撈起外套,将許盡然上半身蓋住。
莊萬貫氣勢洶洶走進來,面上發着狠,一手用毛巾捂着流血的額頭,狼狽不堪。
待看清坐着的兩個男人,那份狠瞬間下去了大半。
“原來是裴少和季少,多有得罪”
他說着,視線在房間内掃視。
“有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砸了我之後跑到了三樓,我正在抓人,不知道裴少和季少有沒有見到人闖進來?”
季一弦推開肩上柔柔攀着的女人,笑着道:“哪個女人這麼膽大包天,竟然敢對莊老闆動手?我如果見到,一定把人五花大綁交到莊老闆手上。”
莊萬貫掃了一圈未掃見人影,正不甘心地要轉身離開之時,視線忽地在裴韫身上趴着的女人身上定住。
西裝外套之下,露出半截的白色衣服似乎有些眼熟。
他剛上前一步,要将其看得仔細。
一道裹着寒意的沉冷聲線突然響起。
“沒想到莊老闆還有這種癖好。”
莊萬貫腳步猛地一滞。
“莊老闆實在好奇的話,”裴韫的手隔着外套搭在許盡然身上,“下次我讓她好好服侍莊老闆。”
許盡然幾乎貼緊裴韫的西裝布料。
狹小密閉的空間讓她的腦子更加混亂不清,但還是感受到男人的反應。
臉幾乎要燙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