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将房間翻了個底朝天,紙片人迫于無奈跟對方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時間一點一點消耗掉心裡越發的焦急。
就在孩子即将放棄的當口,終于抓住了目标,也怪紙片人沒有腦子,可不就是沒腦子的貨,躲的好好的非要往槍口上撞,這下送上門去抓個正差有什麼辦法。
抓住紙片人看到自行展開的身體孩子的内心五味雜沉,不知道該用何種語言去描述看到的真實,有種一腳踏進動溫中的夢幻感,腳踩在棉花上感覺非常的不真實。
時間不多了孩子沒空去研究始末,隻手将沒有脫生餘力的紙片人撕了個粉碎,要不是時間不等人真想找把剪刀剪個稀碎再不能拼湊起來解決一大隐患。
另一邊木家,正在同兄長探讨計劃的木興涵忽有所感說話的中途突死的卡了殼,詫異的木興晨特意斜了對方一眼。
“紙片人被發現了。”瞬間傳遞出的感覺告訴木興涵出師未捷身先死,“這麼快到是小看了對方。”沒曾想一個毛孩子這麼精明,粗心大意惹的禍。
“也有可能不知内情渾不在意的當廢紙撕碎。”木興晨出聲在為木興涵的失敗找借口。
“别埋汰我了,做慣了的事哪次失手過,我可不相信巧合二字,你又不是不知道紙片人躲藏的能力。”木興涵要不是臉皮厚自覺臊得慌,勇于面對過失找借口沒有用事實勝于雄辯。
“你知道就好。”木興晨沒在借此事打擊木興涵的積極性,猜到對方會再下一次的當口故技重施。
緊趕慢趕的去了學樣,孩子整個人心緒不甯下午的課有聽沒有懂,基本上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部心神放在了那個被撕碎的紙片人身上。
猜想有一就會有二,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意外,那麼肯定就是會對自已或是廖家的一次不甚嚴密帶有玩笑心态的算計。
到底是誰在背後攪到風雨,腦子裡羅列了認識的不認識的一大堆人,難以從中篩選出唯一的嫌疑人,搞不明白是沖着自已來的還是家裡面其他人?
如果說沖着自已一時半會想不通做過哪些事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不惜借用紙片人來探秘,如果是為家中長輩有可能是父親那一邊的原故,那麼更不該把監視用的紙片人放到自已的身邊。
難不成紙片人沒等發揮即定的作用就被自已發現了?最開始的目的是為利用自已将紙片人帶回到家裡然後再遠程控制加以行動,達到指定的目的?
這一想法到是有極大的可行性,但是又有一點說不清,紙片人躲在哪裡不好偏偏往衣櫃裡藏,不是應該藏在床底下或是不會引人發現的縫隙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