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實早就看到過那個盒子,但是那天他正忙着照顧白芷,也就沒在意。
他以為那又是徐莞青鬧脾氣的把戲,結婚幾年,她總是在意白芷的存在。、
“我沒同意。”他攥緊了拳頭,指節泛白。
“部隊的規定你清楚,離婚必須雙方簽字确認,你私自離婚這不能算……”
“文件編号
徐莞青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他曾經是很想要離婚的,現在真的離婚了,他卻又不想相信。
“你簽不簽字,文件都在那裡。”她拉了把身邊的沈從文,“我們走。”
“站住!”
宋頤安的火氣“噌”地竄了上來。
他最受不了她這副無所謂的樣子,更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伸手就去抓徐莞青的胳膊,指尖剛要碰到她的袖子時,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扣住了。
陸安軒的動作不快,甚至稱得上溫和,但是力氣卻極大。
宋頤安這種每天訓練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同志,”陸安軒的聲音不高,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動手動腳不太合适吧?”
宋頤安瞳孔一縮。他
下意識想掙脫,卻發現對方的力氣看似不大,卻正好卡在他發力的節點。
“松開!”宋頤安低喝一聲,猛地發力。
陸安軒眉頭微蹙,手腕輕輕一旋,同時往後推了一把。
動作幅度不大,卻帶着一股巧勁。
宋頤安隻覺得手臂一麻,重心頓時不穩,踉跄着後退了三步才站穩。
周圍已經有人停下來看熱鬧,幾個買菜的大媽交頭接耳,眼神在有些眼生的男人和這徐莞青兩人之間來回打轉。
有認識的不禁發問道。
“莞青,這人是誰啊?”
“之前的朋友。”
徐莞青淡淡的回應。
圍觀的衆人也不好再接着問什麼。
宋頤安氣的不行,看向陸安軒的眼神卻多了幾分審視。“你也是部隊的?”能有這樣的身手,至少是練過格鬥的老兵。”
陸安軒松開手,拍了拍自己的工裝口袋,語氣平淡:“不是,就廠裡機修車間的。”
他接着補充道,“不過廠裡組織過安保培訓,知道騷擾女同志是犯法的。”
“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