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那個窩囊廢,到現在還以為他媽是病死的呢。我拿着季雪的孕檢單放在她面前,那個糟老太婆當場就氣死了,正好省下醫藥費給我換一台保時捷。”
如同一道晴天霹靂落下,我控制不住的沖下樓。3、
見我突然出現,韓修言略微驚訝。
我二話不說,照他臉上砸了一拳。
“你這個畜生!我媽到底是怎麼死的?你給我說清楚!”
他單手抹抹去唇角的血,“周哥,這麼沖動幹什麼呢?你媽受病痛折磨,死了也算解脫,而且你馬上就有一個孩子出生了,這不是雙喜臨門?”
“你應該感謝我呀,等孩子出生了,季總肯定會給你一個公開的名分的,畢竟孩子不能沒有爹。”
心口怒火上湧,我拎起一旁的啤酒瓶高高舉起。
就在狠狠砸下的一瞬間,他收起臉上的嚣張。
“季雪姐姐,救我!”
砰的一聲巨響,玻璃瓶在季雪後腦勺碎裂。
濃稠的鮮血瞬間溢出,流過耳後那抹玫瑰紋身。
我雙手一松,心随着啤酒瓶碎裂一地。
季雪打針的時候都能疼得直哭,我視若珍寶小心呵護的女人,卻為了别的男人一次次受傷。
季雪捂着額頭,嘶嘶的吸着氣。
确認韓修言沒事後,目光轉向我漸漸涼透。
“周恒,道歉。”
我深深的望進她的眼睛,隻剩厭惡。
“季雪,我出差時讓你照顧我媽,你到底是怎麼照顧的?”
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周恒,你媽現在好好的在醫院裡療養呢,你能不能别無理取鬧了!”
“我已經答應過你了,這次旅行回來下一年度的升職名單上肯定有你,我還會向全公司公開你是我老公這件事。”
“所以,别鬧了好不好?”
說着,她軟了語氣,試圖抱住我。
我掃過他微皺的西裝短裙,大腿上殘留着微紅的指痕。
接收到我的眼神,她伸過來拉我的手指一僵,立刻惱羞成怒。
“你什麼意思?”4、
季雪還想再說什麼時,項目組的幾個同事走了過來。
看到現場的情況,幾個人對視了幾眼。
眼中不約而同浮現的是對我的輕蔑。
剛剛那場會議,曆時一年終于成功達成跨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