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林淼花光最後十萬塊,買通犯人“特别關照”他——
比如在他飯菜裡摻玻璃渣,或者半夜澆冰水。
“沈硯!”
他突然撲到玻璃上,指甲刮出刺耳聲響。
“你以為赢了?林淼那個瘋子……”
我優雅地戴上墨鏡離開。
身後傳來他歇斯底裡的尖叫,混合着獄警電棍的滋滋聲。
林氏集團破産清算的消息像一場瘟疫席卷全城。
我站在沈氏大廈88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腳下蝼蟻般的車流。
暴雨剛過,玻璃上還挂着水珠,倒映出我手中香槟的金色流光。
"沈總,這是林氏在濱江區的三處豪宅評估報告。
"助理将文件輕放在黑檀木辦公桌上,最上面那份燙金合同在陽光下泛着冷光。
我轉動鋼筆的動作微微一頓,筆帽上刻着的"sy"字母在指間閃爍——
這是林淼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
"林家老宅的拍賣定在下周三。"
助理的聲音帶着克制的興奮。
"剛好是林老先生七十歲壽宴原定日期。"
我抿了口香槟,氣泡在舌尖炸開的瞬間,手機彈出财經新聞推送:
【前商業才女林淼被拍到在垃圾場與流浪狗争食】。
車子駛入暗巷時,車載香水混着雨後鐵鏽味鑽入鼻腔。
遠處傳來肉體撞擊的悶響,間雜着粗鄙的叫罵。
"林小姐不是最愛喝拉菲?這馊水賞你了!"
車燈撕開夜幕的刹那,我看見林淼像破布娃娃般被踹到牆根。
她身上的禮服如今成了碎布條,曾經讓我着迷的桃花眼腫得隻剩一條縫。
最諷刺的是,她手腕上還戴着那塊我送的百達翡麗——
表盤碎裂的紋路像極了我們婚姻的結局。
"處理一下。"
我按下車窗,雨水混着血腥味撲面而來。
保镖的皮鞋碾過積水坑的聲音中,林淼突然劇烈掙紮起來,嘶啞的喊叫像鈍刀割玻璃。
"沈硯!你滿意了?!"
助理撐傘扶他時,我注意到她右手小指不自然地彎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