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算是徹底理解那種心情了。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但母親和妹妹都還沒睡。
“回來了?鍋裡給你熱着飯呢。”
見到嚴寬,嚴母連忙掀開鍋,從裡邊端出一盆幹豆角炖肉,還有三個大白饅頭。
“你吃不?”嚴寬把一個饅頭遞給了嚴小玲。
“你手髒,你拿過的東西,俺才不吃呢。”嚴小玲哼了一聲。
“你這丫頭片子?我給你糖的時候,你怎麼不嫌髒?現在嫌髒了?我看你就是欠餓,餓你一天,看你吃不吃。”
嚴寬翻了個白眼。
這個妹妹,實在是被他給寵壞了。
多少人一年到頭也吃不上一頓白饅頭,她倒好,竟然還嫌棄起來了。
嚴小玲道:“你給俺糖的時候,還沒有碰過趙寡婦,所以不髒,但是你現在碰過她了,髒得要命,不光手髒,你整個人都髒了。”
“别胡說八道。”嚴寬瞪了她一眼。
“俺胡說八道?村裡都傳遍了,那個門三兒逢人就說趙寡婦給你脫衣服,咱們村裡誰不知道?”
她越說越大聲,最後竟人小鬼大地叉起了腰。
一旁的嚴母也是歎了口氣,說道:“娃啊,大蘭子可是個好姑娘,你可不能辜負她。”
“媽,我知道了。”
嚴寬被她們倆說的也沒胃口了,胡亂吃了兩口,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嚴寬剛剛起床,便見到徐莺莺站在門口,面帶笑容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