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額頭很快腫了起來。
家裡的傭人給我擦傷口時。
費珩問我:「疼嗎?」
我搖頭說:「不疼。」
他聽完就點點頭,以為我真的不疼,自顧自上了樓。
說不寒心是假的。
我曾經以為他的心是捂不化的。
可是有一天。
我幫費珩做課堂筆記。
旁邊有同學對我嬉皮笑臉:
「過來啊,小保姆。
「我們是費珩的朋友,所以你也應該伺候伺候我們吧。
「快點幫我們寫作業。」
我不想惹事,不也想因為自己給費珩拉仇恨。
正要起身。
費珩卻拉着我的手:「她不是保姆。
「不要欺負她。」
我愣住了。
那天,我高興的要命。
我一直以為,或許我對他來說,也慢慢有點不一樣了。
或許我再努努力,他就能接受我了。
可是他問我。
為什麼我總讓人不開心。
我忽然覺得,好累好累。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席卷全身。
聚會到底是不歡而散。
我本以為這件事過去了。
沒想到第二天,費珩主動把尹珍珍帶回了家。
費珩把她帶進了自己最喜歡的畫室。
都說自閉症的人在某方面有極高的天賦。
費珩在美術上的造詣極高,随便一幅畫都能拍賣出很高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