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有些話,想單獨和白老爺子說說。”
此言一出,房内衆人皆是一愣。
白飛更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立刻炸毛了。
“單獨說說?秦羽,你想幹什麼?”他厲聲質問道,眼中滿是戒備與懷疑。
“我爹現在這個樣子,人事不省,你能跟他說什麼?”
“萬一你趁着我們不在,對我爹圖謀不軌,誰能負責?”
白飛的語氣充滿了惡意揣測,仿佛秦羽就是那個暗算白秋元的兇手。
秦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心中對他那點龌龊心思已然洞悉。
“白少爺,本官再說一遍。”
“本官乃安平縣縣令,白老爺子是本官的恩人,也是本官敬重的前輩。”
“本官行事,無需向你解釋,更輪不到你來質疑!”
秦羽的聲音陡然提高,一股屬于縣令的威嚴再次迸發而出,壓得白飛呼吸一窒。
“你若再敢在此胡攪蠻纏,妨礙本官,休怪本官不念舊情,以妨礙公務論處!”
白飛被秦羽這番話噎得臉色漲紅,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秦羽說得出就做得到。
權衡利弊之下,隻能恨恨地一甩袖子。
“好,好得很!秦大人官威赫赫!”
“我們走!”
白飛不甘地帶着下人退出了房間,臨走前,還用懷疑的眼神狠狠剜了秦羽一眼。
房門吱呀一聲被帶上。
秦羽迅速走到門邊,側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