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頂層天台,夏日熾熱的風拂面,吹動向穗的黑發飛揚,她靜靜的看着應拭雪車子離開的方向。
穿着白大褂的副主任醫師何時宜緩步來到她身後:“看到你這麼凄慘的模樣,短時間内她不會再來。”
向穗:“那個冒充我的病人怎麼樣了?”
何時宜:“剛剛給她上了藥,錢也給了,兩巴掌兩萬,她對于這筆交易很滿意,倒是應拭雪傷得比她重許多。”
向穗回頭:“謝謝你,時宜姐,如果不是你幫我,我”
何時宜溫柔又憐惜的望着她,“當年如果不是你們家資助我上學,就不會有我的今天,該感激這一切的人是我。”
悶熱的風吹動向穗的裙角,勾起她心中的百感交集。
程家資助的學生何其多,真的肯投桃報李的,向穗隻等到一個何時宜。
“嗡嗡嗡。”
向穗的手機響起,是沈書翊打來的電話。
何時宜見狀,緩步離開。
向穗剛點了接聽,沈書翊的聲音便透過電波傳到耳中,他問:“在哪?”
向穗看着應拭雪車子離開的方向,爆出了最近的三甲醫院。
與精神病院間隔一條路的黑色商務車上,沈書翊透過半降的車窗眸色深深的看着對面,“病了?”
向穗:“有些着涼。”
手機那頭無聲,向穗主動問:“大少會來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