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還要再說什麼,接了個電話後,偃旗息鼓。
回去的路上是向穗開車,現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四方城十二條車道也能堵的車水馬龍。
向穗慢悠悠的開着,陸危止抽着煙,“你用爬的?”
白瞎了他的車。
向穗沒理他,氣不順的陸危止沒任何道理的發起火,長腿猛然踹向副駕駛的前方。
車身都随之晃動。
向穗這才瞥他一眼:“你吃槍藥了?”
陸危止:“吃了。”
向穗“哦”了聲,在他再次氣不順的要搞事情前,她淡聲:“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很蠢。”
陸危止思索她是在說剛才被交警攔車的事情,還是單純在罵他時,發現她車子開往的方向,并不是回别墅的路。
“前面掉頭。”
他冷哧:“你那個破屋子,挪腳的地方都沒有。”
向穗問他:“要把你丢在路邊嗎?”
她問的理所應當,仿佛這車,是她的。
陸危止陰鸷漆黑的眸子眯起,“你艹。”
他的火氣還沒宣洩,向穗一腳油門猛的加速,他險些被安全帶勒死,香煙從指尖掉落頃刻就将他的褲子燒穿一個洞。
被安全帶勒回到椅背上的陸危止撥開腿上的煙頭,給氣笑了。
“你他媽”
向穗打斷他的話:“消氣了就睡一會兒,你眼下的烏青一看就是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