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翊深邃的視線在她還帶着淚痕的小臉上來回徘徊,“不礙事。”
車窗破損的大奔内,雖然還開着冷氣,涼意卻沒有多少。
沈書翊起初是擡手拭去她眼角的淚光,後來是用唇。
在他薄涼的唇瓣貼上來時,向穗哭的更兇了一點,微微側開面頰,卻沒有能阻止他的親吻。
向穗抽了抽鼻子,伸手圈住他的脖頸,人往他懷裡鑽,開口時還帶着哽咽:“還疼嗎?”
沈書翊:“不疼。”
“騙人。”向穗仰着小臉去親他的喉結,“下次,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沈書翊纏繞着紗布的手按住她的腰肢,三分疼惜,三分情動,還有四分理不清的情愫,讓他身體有了反應,想要索取些什麼,也證明些什麼。
陸危止來時,看到的便是向穗跟沈書翊在車内情難自已癡纏的畫面。
向穗也看到了他,跨坐在沈書翊腿上,仰着白嫩脖子被親吻的同時,眼神勾人的落在陸危止身上。
陸危止陰鸷危險的眸子眯起,“騷狐狸。”
他擡腳上前,要撕開她狐狸皮的那瞬,接到應拭雪哭哭啼啼又倔強委屈的電話。
她說自己被向穗算計,向穗心機深重的挑撥了自己跟沈書翊之間的關系
陸危止漆黑眸子落在沈書翊懷中的向穗臉上,在應拭雪的哭聲裡,忽然惡質的開口說了句:“既然那麼不開心,來跟我睡?”
應拭雪呼吸一頓,頃刻間啞然無聲,在陸危止似笑非笑的笑聲裡,仿佛被吓到般的低語:“阿止你,你喝醉了等你酒醒我再給你打電話。”
話落,應拭雪便單方面的結束了通話。
陸危止嗤笑一聲,忽然之間連去扒向穗那張狐狸皮的心思都淡了,止住腳步,轉身要離開時,他看到向穗下了車,正朝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