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瀾比她小一歲,剛滿二十二,患有血液病,先天性的凝血功能障礙,磕碰受傷就會流血不止。
這會秦瀾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像是知道她偷溜出去故意等她似的,一看見她便冷着臉,不滿質問:“你去哪了?”
“見朋友。”
“你哪來的朋友?”
“在劇組認識的,你不認識。”
秦瀾:“我生理期。”
溫冉本想上樓回房,聽到‘生理期’三個字,腳步不由怔住。
她看向秦瀾,女人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說話聲音涼薄,“已經聯系江宜醫生,她正在來的路上,你準備一下。”
“知道了。”
溫冉握了握拳,強忍着不悅上樓,将包裡的髒衣服拿到洗衣房,丢進洗衣機裡洗着便老實下樓。
在秦瀾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等了十多分鐘,江醫生到了。
溫冉是rh陰性血,與秦瀾血型相同,每當秦瀾需要輸血,她就要無償獻血。
秦瀾抵抗力極差,生理期容易貧血,雖然可以用藥幹預,并不是每個月都這樣,但作為秦瀾的移動血包,秦瀾一旦有嚴重貧血的症狀,她即使不想獻血,也會被強迫。
她被一下子抽掉兩百毫升血,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了些。
江宜:“溫小姐,最近多吃點補血的。”
她沒說話,面無表情用棉簽按着手臂上抽完血的針眼。
心裡好恨!
恨透了這種生活。
“我可以回房休息了嗎?”她冷冷的,看了一眼秦瀾。
秦瀾仰躺在沙發上,已經在輸血,一個眼神都懶得再給她,“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