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萍可是本着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舉着自家破碗擠進去還招呼沈靜淑一起。
解差回過神來發現犯人們大膽的搶他們的馬血馬肉,抽出佩刀和鞭子兇神惡煞。
犯人們沒有鐵鎖鐵鍊早就如脫缰的野馬不受控制。
“老何,當初不該心軟,這幫人沒有規矩束縛趁機作亂,真怕他們以後造反。”
一個解差呸一口擦了嘴角的血,血液還是溫熱的,難聞的血腥味充斥鼻腔,難以下咽,但他們已經無計可施,硬着頭皮強迫自己喝下去。
犯人們也早就忘記自己的身份,現在他們就像水蛭一樣,一個個雙目赤紅喝着馬血,不過瘾的甚至開始撕咬馬肉。
沈靜淑再次接受無能。
這幫家夥不會感染上狂犬病啥的吧,聽說牲畜也是帶病菌的。
季子安沖進人群也舉着血啦啦的馬心獻寶似的遞給沈靜淑。
沈靜淑沒忍住跑到一邊yue出來。
“東西拿的離我遠點。”
肚子裡翻江倒海,吐的差不多,實在不想繼續看這一幕,她和季文柔帶着孩子離得遠遠的觀看。
“娘,祖母,我怕。”
女孩子膽小,抱着娘親和祖母的大腿瑟瑟發抖。
這些叔叔伯伯太可怕,他們不像是人。
沈靜淑皺眉,也覺得這些人太瘋狂了,這才哪到哪啊。
這才剛剛開始呢。
季文柔咽咽口水,比起喝這種血腥味十足的生血,她還是甯願喝昨天帶着土腥味和魚腥味的水,看不見也就幹淨。
季忠義搖頭不知道嘴中喃喃什麼。
見到這些血,沈靜淑冷不丁想起什麼,到底是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