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一夜五次,小雷一夜四次半惜敗。
為此我很是費解,怎麼還有個半次呢?
小輝的回答是:“整到一半,小雷的老弟直接不太擡頭了,所以勉強算是半次。”
對此我就更好奇了,這種事都是悄悄的幹,小輝怎麼連這種細節都知道呢?
小輝臉色一紅,有些難為情的說道:“他倆一人給我了二百塊錢,請我當裁判,那咱收了錢就得辦事呀,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每次戰鬥打響的時候,我都會在門口聽着,戰鬥結束後,我也要檢查一下戰果”
我被雷的也是久久無語,這幫孫子現在日子過得滋潤了,真是會給自己找樂子呀!
“行了,别踏馬扯淡了,繼續往下說,他們都是怎麼交易的,為什麼咱們會好辦事?”
張小雷非但不嫌害臊,反而還挺自豪似的,像個打了勝仗的将軍。
“街邊拉了客後,他們一般都會帶到附近租的小出租屋去,七拐八拐的,總之位置很偏,而且門口也有人放哨。”
“一些做事小心的,還會把客人全部分開,比如說咱們哥四個去玩,那麼很有可能去的是四個地方。”
“還有更加謹慎的,則是有人專門騎着摩托在一旁等着,這些流莺跟客人談好價格後會被先送過去,然後騎摩托的人會再返回來接你,一般這種價格都會貴一些,但女人的質量也高!”
張小雷說完後,我表示非常震驚,沒想到就這麼點事也能讓這群人玩出這麼多花樣來。
當然了,我最震驚的還是張小雷對此事的研究,當初上學他要是有這個勁頭,現在清華都考上了。
我哭笑不得地繼續催促道:“你繼續往下說,我聽着呢!”
張小雷撇了我一眼,顯然對于我的這個态度他并不是很滿意,覺得我是在諷刺他。
“咱們可以假裝成客人,到地方後直接就翻臉,如果想效果更好一些,那咱可以玩完不給錢嘛,這樣背後的老闆肯定會出面,到時候咱們在一網打盡呗!”
我琢磨了一下覺得張小雷這個思路沒啥問題,就像他說的那樣,有些事警察不好做,但我們卻是百無禁忌。
你跟警察嘴硬,他最多打你一頓,關你個小号,但我們就不同了,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小輝,你最近幾天打聽一下主要在松南放流莺的都那些人,然後咱們安排一下等常凱那邊的消息,隻要他确定接下這個事了,那咱們就動手,最近常凱幫咱們不少,咱也讓人家看看咱們兄弟的實力。”
說罷,我們幾人又開始各忙各的去了,該去對賬的對賬,該去場子的去場子。
另一頭,松南區偏北臨近郊區的一家已經荒廢的小型飼料廠宿舍内。
為首的男子穿着一身破舊的運動裝,一看就是早市買的那種廉價貨,他正在低頭吃這面條,模樣有些狼狽。
身旁的其餘幾人打扮也相差不多,從這一情況可以看出來,他們的經濟情況是很糟糕的。
“天哥,這樣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呀,要我說,咱們就不用等了,直接辦了金子民報仇,然後回老家得了。”
“公安搞我們也就算了,現在連慶豐,大狗那兩個王八蛋也開始打壓我們,跟我們搶生意,好的地段根本不讓我們的人去。”
被稱之為天哥的男人低頭喝了一口面湯,随後放下碗筷,面無表情地從懷中抽出幾千塊錢的現金擺在桌面上。
“受不了的拿錢走人,我不強求,不願意走的就繼續按照我說的做。”
沒有安撫,沒有客套,很是幹脆利落。
而周圍的幾人,連看桌面上的錢都沒看,隻是停頓了一下動作後,繼續悶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