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雅琴顯然不能接受這個噩耗,她一把推開許巧蘭,死死抓住薛興邦的肩膀搖晃。
“你這是咋啦?你說話啊?外頭傳的都是假的對不對?”
薛興邦被她搖晃的傷口更痛,喉嚨裡更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許巧蘭顧不得自己被推了一個趔趄,又氣又急。
“侯雅琴,你個潑婦,你快松開他!”
“興邦剛做完手術,可經不起你這麼推攘!”
侯雅琴哪裡聽的進去,她自己伸手摸了一下,才死了心。
她猛地擡起頭,那雙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盯着站在一旁的薛睿峰。
“是不是你!”
“一定是你,要不然,為啥你沒事兒,興邦卻成了這副鬼樣子!”
她像瘋了一般,像薛睿峰撲去。
那長長的指甲,直望他臉上抓。
薛睿峰上輩子就清楚,侯雅琴腦子不正常,自然早有防備。
他冷靜的後退,随後眉頭緊鎖。
“弟妹,你冷靜一點!”
“興邦出事兒,我也很難過,但是,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應該找事故發生的原因嗎?”
“更何況,我跟興邦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為啥要害他?”
“親兄弟,狗屁的親兄弟!”
侯雅琴趕緊住嘴。
她想到現在薛興邦已經成了這個鬼樣子,自己的女兒還被薛睿峰抱走,滿心怨憤無人訴說。
又想着自家哪裡有錢給薛興邦看病,還不是得指望這個有錢的大哥。
于是不管不顧的往地上一坐,“嗷”的一聲嚎哭起來。
“我不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