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雅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裡在打鼓。
但事已至此,開弓沒有回頭箭,她隻能硬着頭皮往前走。
終于,在一處孤零零、看起來廢棄已久的破院前,那人停下了。
他推開吱呀作響、仿佛随時會散架的破木門。
昏暗的燈光從門縫裡漏出來,伴随着一股劣質煙酒和汗臭混合的渾濁氣味。
侯雅琴被推搡着進了屋。
擡眼望去,隻見一個臉上帶着長長刀疤、眼神兇狠的光頭男人,大馬金刀地陷在唯一一張破沙發裡。
是他,那天過來的那個人。
他左右各依偎着一個衣着暴露、眼神麻木的年輕女孩,正就着他的手喝酒。
侯雅琴飛快地掃了一眼那兩個女孩。
嗯,臉蛋身材是年輕,但論起眉眼間的風韻和身段,沒她好看。
這讓她心裡稍稍定了半分,也滋長了一絲扭曲的底氣。
刀疤臉懶洋洋地擡了擡眼皮,聲音沙啞而帶着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你?找我啥事兒?”
侯雅琴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示意般地看了看他身邊的女孩和帶她來的人。
刀疤臉嘴角咧開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倒也沒反對,像驅趕蒼蠅般不耐地揮了揮手。
屋裡的人,包括那兩個女孩,都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門被輕輕帶上。
昏暗的屋子裡,隻剩下侯雅琴和刀疤臉,空氣凝滞得讓人窒息。
侯雅琴仔細看了看。
嗯,沒她好看。
隻是勝在年輕。
“你找我啥事兒?”
侯雅琴示意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