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雅琴示意屏退左右。
刀疤臉也沒反對,手一揮,衆人都下去了。
見屋子裡隻剩下兩人,侯侯雅琴的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她閉着眼睛,腿一曲,半跪着爬到刀疤臉腿邊,聲音幹澀發顫,但帶着刻意的甜膩。
“大哥,其實你今天一來,我就喜歡上你了。”
她強迫自己擡起頭,擠出媚笑。
“你是那麼的威武霸氣”
“是嗎?”
刀疤臉的聲音聽不出情緒,粗糙的手指帶着煙味,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自己。
侯雅琴将眼底的恐懼壓下,嘴角勾起。
“是啊,您是不知道,薛興邦那個廢物,他不行”
刀疤臉聽到這裡,眉毛饒有興緻的輕挑。
他松開鉗侯雅琴下巴的手,慢條斯裡的從旁邊的沙發的夾克裡,摸出一隻小小的錄音筆,按下錄音鍵。
他将錄音筆放在旁邊的茶幾上,指尖點了點。
“繼續。”
侯雅琴呼吸急促,但知道,現在不由她讨價還價。
于是強忍着害怕,聲音顫抖。
“薛興邦他就是個廢物,他不行,你是不知道,他那有多小”
刀疤臉像導演般掌控着節奏,時不時的打斷她,讓她重說。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侯雅琴不知道罵了薛興邦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