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機在無聲的轉動,記錄着屋裡發生的一切。
随着錄音機的内存不夠,侯雅琴身上的衣服也沒幾件了。
她香汗淋漓,衣衫半褪,眼神迷李中帶着讨好。
刀疤臉鼻尖湊近她的下颌,煙草和汗味混合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侯雅琴不敢躲閃,強撐着酸軟的腰肢,半彎着身子,微微向前。
終于,侯雅琴體力不支,身體晃了晃。
她沒有向後摔倒去,反而像被抽了骨頭般,軟軟的向前一傾,整個人趴伏了刀疤臉的身邊。
感受到對方沒有推開的意思,侯雅琴認命般的垂下眼睫,向前傾去……
過了很久,侯雅琴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身上那斑駁的痕迹令人想入非非。
那黃毛在前頭帶路,果然規矩了許多,不再像來時那樣動手動腳。
侯雅琴心裡冷笑一聲,看來這番“付出”确實有了“回報”。
可是,随即便是深深的厭惡。
她想着,帶回來的那個小畜生。
她可不會犧牲自己,讓那個小畜生不會被賣。
這孩子,又不是她親生的娃兒。
想起剛剛刀疤臉問她要啥。
她冷冷的笑了笑。
想起白天張桂花那張頤指氣使、恨不得生吞了她的老臉。
侯雅琴心底竟隐隐生出一絲扭曲的期待。
她很想知道,三天後,當那老婆子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寶貝曾孫被奪走時,會是怎樣一副天塌地陷、撕心裂肺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