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沈清月死了,血契就會因為見證人的消失而失效。到那時,我才能真正自由。”
“而秦晚妝,”謝聽瀾的笑容,變得無比殘忍,“當她知道,自己最敬愛的父親,其實是囚禁自己母親二十年的惡魔,而她自己,不過是這場騙局裡,一個可悲的棋子。你猜,她會不會瘋?”
“我要你,當着秦晚妝的面,殺了她的母親。”
“然後,我會給你真正的解藥。”
“這個交易,你做嗎?”
謝聽瀾看着顧沉舟,仿似一個誘人堕入地獄的魔鬼。
這個條件,比殺人本身,要惡毒一萬倍。
這是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去誅秦晚妝的心。
讓她在至親相殘的真相中,徹底崩潰,萬劫不複。
顧沉舟沉默了。
他看着手中的瓷瓶,又看了看眼前這張俊美卻瘋狂的臉。
他沒有回答做,或者不做。
他隻是問了一個問題。
“她在哪?”
謝聽瀾笑了,他很滿意顧沉舟的反應。
他走到一盆滴水觀音旁邊,從花盆的土壤裡,挖出了一個用油紙包好的,小小的金屬盒。
他将盒子遞給顧沉舟。
“這裡面,是她的地址,還有那座秘密囚牢的地圖。不過,”謝聽瀾的眼神,閃過一絲狡黠,“這個盒子,我加了鎖。一把很有趣的,聲紋鎖。”
“鑰匙,是秦晚妝的聲音。”
“你必須讓她,親口說出一段特定的童謠,盒子,才能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