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看完這個,再決定是要一個金絲雀,還是要一個能幫你吞掉楚家這塊肥肉的盟友。”
路澤挑眉,拿起資料。
他的臉色,從最初的玩味,漸漸變得凝重,再到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有點意思。”他指尖輕點着那份文件,“看不出來宋小姐看起來嬌弱,卻是有大智慧的人。”
我心底微松:“路先生,楚天牧現在方寸大亂,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
路澤放下資料,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發出沉悶的聲響。
“我們要怎麼做?”
“第一步,要趁他病要他命。”
一段我被喂鳄魚的視頻就生成了。
路澤的技術團隊很專業,足以以假亂真,連我臉上的絕望和脖頸處“緻命”的血痕都做得惟妙惟肖。
通過隐秘的監控,我和路澤一起欣賞着楚天牧在教堂裡兵荒馬亂、幾近崩潰的模樣。
他那張俊美的臉扭曲着,充滿了悔恨與痛苦,聲嘶力竭地吼着我的名字。
我卻沒有報仇的痛感,隻有無盡的空虛。
監控畫面中,楚天牧已經驅車瘋狂沖向所謂的“綁架地點”。
我收回目光,轉向路澤:“路先生,現在,可以去‘接管’楚天牧在碼頭的那批貨了。”
那批貨,價值不菲,是楚天牧近期的心血,也是他用來打通某個關節的重要籌碼。
路澤挑眉,眼底閃過一絲贊賞。
“好。”他沉聲道,立刻對手下發号施令。
這一票,不僅能重創楚天牧,也為路澤帶來了豐厚的回報,更奠定了我們初步的信任基礎。
而楚天牧,好戲,才剛剛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