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女人尖利的吼叫,是白薇薇的媽媽。
她顯然聽到了動靜,手裡揮舞着根粗木棍沖進來,木棍帶着風聲砸向林榆的後背。劇痛讓林榆眼前一黑,她踉跄着撞到栅欄上,額頭磕在生鏽的欄杆上,瞬間滲出溫熱的血。
白強已經扯掉了頭上的麻袋,紅着眼撲過來,一把揪住她的頭發。
“臭娘們,敢耍我!”
林榆被按在泥地上,掙紮間看見白母舉着木棍再次砸過來,她猛地偏頭,木棍擦着她的耳朵落在地上,濺起一片污泥。
與此同時,城裡的路家别墅裡,水晶吊燈的光芒灑滿客廳。
白薇薇正窩在路晉懷裡,指尖劃過他襯衫上的紐扣。
“晉哥,你說林榆姐會不會恨我啊?雖然是為了幫我,可她……”
路晉正低頭看着手機裡的珠寶雜志,聞言漫不經心地捏了捏她的臉。
“她有什麼資格恨?我對她還不夠好嗎?她自己吃過苦,難道還不能體諒你?”他合上雜志,語氣帶着一絲不耐煩,
“别想她了,明天帶你去挑首飾,想要什麼都給你買。”
白薇薇立刻笑靥如花,往他懷裡蹭了蹭。
“晉哥你真好。”
豬圈裡的毆打還在繼續。
白強的皮帶像毒蛇般抽在林榆背上,每一下都帶着撕裂般的疼痛。
她的襯衫很快被血浸透,混着污泥貼在皮膚上,冷得像冰。
“媽,這娘們骨頭真硬!”白強喘着粗氣,甩了甩發麻的手臂。
白母啐了一口,用木棍挑起林榆的下巴,看着她額角不斷湧出的血,眼神怨毒:“原本想着薇薇嫁入豪門,咱們就放她一馬,可這賤人竟敢把你爹送進牢裡,那就怪不得咱們了!”
林榆的意識開始模糊,血順着臉頰流進嘴裡,又鹹又腥。
白強的皮帶再次揮起時,林榆已經沒有力氣躲閃了。
她閉上眼睛,任由疼痛淹沒自己。
忽然,警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