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遇非的暗示下,他正要溜走,卻聽人群裡有人道:“若是妾室通房,何至于尖叫?”
“是啊,而且怎的隻有白少爺出來告罪?那侍妾怎的不出來?莫不是藐視侯爺?”
議論聲逐漸變大,将方才風流傳聞掩蓋。
白何秋冷汗直流。
“哪個侍妾通房如此大膽,敢傷了哥哥?”
葉歸荑冷不丁開口,道:“這樣大膽之人,若不懲處,豈還得了?”
她的話令衆人紛紛附和。
饒是白何秋百般阻撓也無濟于事。
婆子進門,一把将榻上的女子扯起,卻見她雙目圓瞪,口鼻流着黑血,格外恐怖。
正是死透了的曉瑞。
婆子吓得尖叫出聲。
“怎麼會這樣?”
白何秋吓得癱軟在地。
方才人人都聽到了曉瑞的尖叫聲,又見她并未出來告罪,便知她是何時死的。
在父親的生辰宴上與侍女春風一度,還勉強可以說成是風流不羁。
可當衆辱殺侍女,性質可就不同了。
白遇非大怒。
他的生辰宴好好的鬧出人命案子。
他震怒非常,然當着外賓的面也不好輕輕放下,隻得重懲了白何秋怒打三十。
接着厚葬了曉瑞。
在場的都是人精,哪裡有不明白的。
衆人便極有眼力見地紛紛告辭。
好好兒的生辰宴,便就這樣草草不歡而散。
但堂堂的侯府公子辱殺侍女的事卻是瞞不住的了。
白遇非存了滿肚子的氣,大罵了白何秋一個狗血噴頭,又将其禁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