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吾着,嘴硬道:“為何不能?好歹白大姑娘也是我将來的大姨子,關切妻子姐妹,又有何要緊?”
“關心無事,隻怕關心着,又同上次一般,關心到了換親上去。”
蕭玉珩飲了口茶,悠哉的:“自打耳光,一次可就夠了。”
齊修遠知道蕭玉珩說的是他當初當着齊老夫人和侯夫人的面信誓旦旦說非葉歸荑不娶,轉頭卻說換親就換親之事,不由尴尬,有些惱怒地去看蕭玉珩。
往常的阿兄對他一向縱容,今日卻咄咄逼人,同往日判若兩人!
他惱怒不已,不肯再理會蕭玉珩,繼續為葉歸荑捏了一把汗。
蕭玉珩的聲音再一次在耳畔響起。
“放心,白大姑娘定破此局。”
而此刻,場中。
在衆人的嘈雜聲中,葉歸荑眸光幽暗。
一抹冷意,在眼中劃過。
她雖不懂禦車,但卻懂禦馬。
畜生如惡人,都是些欺軟怕硬之徒。
不過是看她瘦弱嬌柔,好欺負所以才會如此輕蔑。
她的餘光,一一掃過看台間。
孫氏,尤氏,齊修遠,太子,悠然公主
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話,正如此刻,這馬不屑地看她。
可馬卻知道何人對它好。
而有些人,卻連畜生都不如。
她在心裡冷笑一聲。
想看她的笑話嗎?
隻怕還早着呢。
她當機立斷,拔下頭上發簪,毫不猶豫地刺向了馬臀上!
馬原本還賴在原地打着響鼻,這一下便是嘶吼一聲,猛然向前躍去。
馬兒無數次的掙紮,想要掙脫葉歸荑的束縛。
但葉歸荑經曆過上次獵場跌落下馬之事,又怎會容許此事發生。
一鞭子便抽打在了馬的鼻梁上。
馬被抽得眼冒金星,卻知道了架自己的是何等恐怖之徒,便也老實了許多,乖乖聽從葉歸荑的吩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