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釋川一時間無言以對。
他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問,“她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第一次畫出悲觀作品,應該是在兩周前。
兩周前,那正是她生日的那天
那天,他宣布了和蘇南的婚訊。
心中似乎瞬間有了答案,荊釋川點點頭,“好的蘇教授,我知道了,回頭我找她聊聊,謝謝您如此關注學生的心理狀況,麻煩您了。”
“不麻煩,我也是看她日益頹廢,心裡有些着急,這才把你喊了過來,行,那我們有事再聯系。”
從晏大出來,坐進車裡,荊釋川頭痛地捏了捏太陽穴。
秘書黎陽從後視鏡看到這個情況,一時也沒有發動車子。
過了好一會兒,荊釋川才突然開口,“你去幫我辦件事”
晚上。
荊釋川回到荊園。
依然沒有看到藍桉的身影。
也是從她生日那一天過後,她和他面對面交集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從前,是他躲她。
現在,是她躲他。
荊釋川看到餐廳裡傭人做的晚餐一動未動,沉聲問,“小姐晚飯又沒吃嗎?”
“是的先生,小姐說沒什麼胃口,隻拿了兩瓶紅酒便回房間了。”
兩瓶紅酒?
她是能喝酒的人嗎?
荊釋川步伐挪動,朝樓梯口的方向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