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才又出聲詢問,“可知道禦林軍封府,要封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
小厮搖頭解釋。
“禦林軍一來,昌伯就詢問了,可他們什麼都不肯說,為何封府,要封到什麼時候,根本沒個準信。”
“去問。”
謝婉甯腦子飛速的轉,她厲聲吩咐。
“太醫,去向太醫打探,他們消息靈通,更有可能他們本就在祭天現場,知曉一切,去向他們問,速度要快。”
若事情并不嚴重,眼下困境隻是一時的,那什麼都好說。
可若是事态嚴重,事關生死
那她也好早做準備。
她弄死了謝晚棠,跑來齊王府,是來享福是來受寵,是來過好日子的。
可不是來送死的。
“是。”
不知謝婉甯的心思,小厮應聲,即刻退了出去。
謝婉甯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生怕摸不準情況,她會丢了命,她很快就寫了一封信。
将外面跪着的知鸢叫進來,她冷聲吩咐。
“太醫診治,必定要開藥,就算是封府,府裡也會有人被安排出去抓藥。你多花些銀子,務必要讓人将這封信送出去,送到侯府。”
“是,奴婢這就去。”
知鸢說着,轉身就往外走。
跪的太久了,她腿麻的厲害,走起來一瘸一拐的,速度不快。
謝婉甯定定的瞧着。
在知鸢要出門的時候,她突然開口,又将她叫住了。
“等等。”
知鸢回頭,疑惑的看向謝婉甯。
“小姐,怎麼了?”
主院。
謝晚棠飄過來,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四個太醫,都聚在屋門口,他們商讨慕枭的脈象,讨論治療方案,以及方子用藥。幾個人臉色泛白,神色凝重,一看就知道,慕枭的狀況大抵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