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旁,眼巴巴的看熱鬧,愣是沒走的天晴,心更是癢得要命,“王爺,謝二小姐在信上都寫了什麼啊?你反應這麼激烈做什麼?不會是信上寫了什麼相思情濃,王爺害羞了吧?”
聽着天晴的話,慕枭擡眸,眯了眯眼睛,他唇角也微微上揚。
淺淺的笑意,在他眉眼間流淌。
“想知道?”
越是笑,越是險!
跟在慕枭身邊多年,這道理,天晴太懂了,眼下這種時候,就算心裡有一萬個“想知道”,也還是說“不想”的好。
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天晴木讷的假笑。
“不不想,屬下什麼都沒說,屬下還有事,先告退了。”
天晴說完,轉頭撒腿就跑,落荒而逃。
他生怕慕枭叫他。
慕枭輕哼了一聲,收回目光,這才道,“昌伯,你也下去休息吧,順帶着把我挂在屏風上的袍子拿下去,讓人洗了。”
“是。”
昌伯應聲,急忙去拿袍子。
隻是,昌伯才從屏風上,将慕枭的袍子拿下來,就瞧見一方繡帕,從袍子裡掉了出來。
繡帕顔色素淨清雅,是慕枭喜歡的,隻是那帕子上繡的柳葉——
實在是一言難盡。
圓滑如昌伯,老半晌,都找不出個詞來形容。
真的太醜了!
昌伯想着,緩緩擡眸看向慕枭,“王爺,這帕子也一并洗了?還是”
扔了?
最後這兩個字,昌伯沒有直接說出口,可他的那點嫌棄,卻完完全全都寫在臉上了。
慕枭看向昌伯手裡的帕子,微微愣了愣。
那是謝晚棠留下的。
當時,慕臨突然進門,他順手就把帕子裝起來了,後來就忘了。
不寫情詞不寫詩,一方素帕寄相思。請君仔細翻覆看,橫也絲來豎也絲。帕子,在男女之間,從來都是不同的。
謝晚棠膽子倒是大,也夠直接。
慕枭想着,不禁出神